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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言情《冷晖枪的传说》,讲述主角马超银川的甜蜜故事,作者“热烈如火”倾心编著中,主要讲述的是:“哎夫人~”苏护哄道:“世子再顽皮,那也是三王爷的孩子,于情于理,咱们都该去看看。”“要去你去吧,我女儿还没醒呢。”沈玉琼走到女儿床边,看着通红的脸庞,心不自觉揪在一处。苏护也是爱女心切的人,他不再劝妻子,而是宽慰道:“夫人,去歇息吧,今夜我来守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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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玉琼道:“话虽如此,但我还是担心。”
苏护道:“夫人宽心,大夫都说了是风寒。”
“那世子……”
沈玉琼猛然惊起,“侯爷,你要去瞧?”
苏护厚笑道:“夫人糊涂了,作为同僚,本该问候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沈玉琼可不想踏入王府。
苏护走至妻子身侧,“夫人,世子年幼,难免顽皮,我俩怎可与他置气?”
“哼,他可是当着我的面欺负咱们女儿呢。”沈玉琼说到气时,索性背过脸去。
“哎夫人~”苏护哄道:“世子再顽皮,那也是三王爷的孩子,于情于理,咱们都该去看看。”
“要去你去吧,我女儿还没醒呢。”沈玉琼走到女儿床边,看着通红的脸庞,心不自觉揪在一处。
苏护也是爱女心切的人,他不再劝妻子,而是宽慰道:“夫人,去歇息吧,今夜我来守着。”
沈玉琼忽然道:“侯爷,你看这是什么?”
苏灵儿的左手心着亮光,光晕很弱,依稀可见影子。
“这……这什么时候的事?”
沈玉琼又惊又怕,“侯爷,不会真的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?”
苏护沉吟片刻,“嗯……确有可能。明日我请国师来。”
夜,无声而过。
苏灵儿做了一个梦,梦里马超倒在了血泊中再也没有醒来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救他……快救他……”眼角一滴泪滑落,苏灵儿觉得脸颊很凉,她抬手擦拭去。
“夫人,夫人,小姐醒了,小姐醒了……”莺儿高兴的手舞足蹈,慌忙报喜。
沈玉琼惊喜道:“醒了?”
莺儿喘了一口长气,“醒了。”
沈玉琼急忙奔去,身后跟着一大串的侍女。
等到了门口处,沈玉琼忽然停下来,“你们候在外面。莺儿,你来。”
除了梨花和莺儿,其他人皆被留在院内,其中一个早早去了书房报信。
苏护和国师闻讯赶来,行色匆匆。
一到院内,苏护就问道:“醒了?在哪?”
高等嬷嬷福神回道:“回侯爷,在屋内。”
“灵儿……”人未到,父声先行。
苏灵儿朝床外看去,“爹。”
“醒了,醒了……灵儿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苏护激动的手指乱颤,随后想到什么,看向国师道:“灵儿,这是赵国师,让她给你把脉可好?”
“爹不用了,我感觉好多了。”苏灵儿颔首道:“劳烦国师大人。”
赵国师微点头,以示尊敬。
瞧着一屋子的人,苏灵儿只觉难为情,她道:“爹,我想再睡会儿。”
“好好,那我们先走。”
女子闺阁外男不便久留,国师识趣的跟着苏侯爷离开。
到了院中,两人停在一棵芭蕉树下。
风吹动嫩绿的芭蕉叶,带来些许草木的清香。
国师突然问道:“这可是芭蕉树?”
苏护道:“正是。可有什么问题?”
国师呢喃道:“芭蕉不解,忧思难忘。”
苏护心下一惊,只觉预兆不好。
当即下令道:“来人,将此树刨了。”
国师道:“桂花十里飘香,又取名为桂,侯爷不妨栽植几颗桂树在院内。”
“多谢国师提点。”苏护当下又吩咐道:“快去买桂树。”
国师被留在府中用膳,苏灵儿躺在床上无聊,“莺儿,几时了?”
“小姐,不到午时。”莺儿端来一杯热茶,道:“小姐,你要用膳吗?”
苏灵儿无精打采道:“没什么胃口,算了,你让厨房做些酸的辣的来。”
吃过午饭,苏灵儿很想去趟王府。
于是找到母亲道:“娘,我想出门。”
“去哪?你才好,不要沾风。”
苏灵儿知道母亲不喜马超,所以撒谎道:“娘,我想买些胭脂。”
“胭脂?”女儿以前从来不买这些,突然这么做,肯定另有隐情。
“灵儿,你可是有喜欢的人了?”面对母亲的直言不讳,苏灵儿当即红了脸,“娘,……不是的娘,我……”
苏灵儿既腼腆又羞涩,她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良久,沈玉琼笑道:“好了,娘和你开玩笑的。想去就去吧。”
苏灵儿嗔视一眼母亲,随后开怀道:“谢谢娘。”
长街上,苏灵儿漫无目的的走着,突然一道叫卖声拉回来她的思绪,“莺儿,咱们过去看看。”
“卖玉了,卖玉了,上好的古玉,不仅能在夜里发光,还能佑人平安……”
她走到卖玉器的摊位前,“老板,你刚刚说可以保人平安的是哪种玉?”
老板一瞧生意来了,立刻高兴的介绍道:“这,这,这几种都可以。姑娘是自己佩戴,还是送人?”
“送人。”苏灵儿的双眼一直盯着那块白色的雕虎古玉,“老板,这个多少钱?”
老板打眼一看,便已心中有数。
“二两。”他伸出两根手指头,露出贪婪之色。
不过苏灵儿一心只在玉上,并没有瞧见,倒是一旁的莺儿看不下去了。
二两银子可是她一个月的月钱,像这种地摊之物,压根不会值那么多钱。
莺儿拉过小姐,悄声道:“小姐,你莫要被他给骗了,我看顶多十文钱。”
声音不大却正好被老板听到,他不耐烦道:“买不买?不买别耽误我做生意。”
苏灵儿原本想买的心,却被他的语气浇灭了,“先不买了,莺儿,我们走吧。”
“唉,等一下!”老板突然从摊位后绕出来,“摸了不要,可不行。”
这不是强买强卖吗?
莺儿恼道:“你怎这样不讲道理?我家小姐也没摸你的玉,而且你张嘴就是二两银子,赚不到钱,改为明抢了是吧?”
老板掏掏耳朵,油盐不进的表情,“是不是没钱?买不起就不要看,晦气!”
“你!”莺儿还想与他理论,苏灵儿却拉住了她,“算了莺儿,走吧。”
莺儿不服气道:“小姐……”
老板再次鄙夷道:“赶紧走,穷光蛋!”
苏灵儿心里装着事,暂时不想与他理论,只好咽下这口气。
但莺儿却咽不下去,想他堂堂侯府丫鬟,何时被人这样瞧不起过,而且今天还跟着小姐,这要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,她家小姐以后还怎么见人?
莺儿挣开苏灵儿的手,上前几步道:“你才是穷光蛋,你就是个穷光蛋。有你这样强买强卖的吗?不要你的就是穷?就是没钱?要你的就是你父母?”
“对呀,买你东西的就是你父母,衣食父母。”莺儿从怀中掏出荷包,“这里是二两银子,这块玉,我们小姐要了。现在你,给我家小姐赔礼道歉,并且喊她一声姑奶奶!”
苏灵儿咋不知道自家丫鬟何时嘴皮子这么溜了?心中不禁佩服起来,连带着脸上的神色都高兴了不少。
老板看着银子,有些尴尬,他想收却不敢硬气的拒绝。
莺儿似乎看穿了他的心理活动,耻笑道:“有本事你别要。”
“不要,我可就拿走了。”边说边去拿一堆玉旁边的银子。
只不过莺儿的手还没接触到银子,就听到老板大喝道:“抢东西了。光天化日竟敢做出这等腌臜事,真的是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。”
老板说的痛心疾首,莺儿慌了神,这也忒不要脸了,她的手有些尴尬,收也不是,放着也不是。
老板趁机抓住,“偷东西的贼!大家都来看一看,瞧一瞧了哈,这姑娘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偷东西,你们看看,这长大了还得了。”
被他这么一叫嚷,周围人很快聚来。
莺儿脸色涨红,极力辩解道:“我没有,你胡说,你放开我……”
老板拉着莺儿上前一步,“大家都看清楚了,就是她偷东西。”
莺儿到底是个女孩子,她赶忙抬左手遮住面庞,但老板及时将她的左手拿掉,同时死死的抓住右手,不给她逃走的机会。
苏灵儿今日没带护卫,眼瞅着看热闹的越来越多,为了侯府脸面,她不得不开口道:“你说她偷东西,请问偷了什么东西?”
老板这时才想起苏灵儿,“你和她是一伙的,她是你的丫鬟,你们主仆二人,过的穷困潦倒。肯定是你指使她来偷的。”
苏灵儿穿金戴银,怎么看都不是寒酸人,哪来的穷困潦倒?
苏灵儿被气笑了,“我过的穷困潦倒?”边说边展开双臂,满身的绫罗,满头的珠翠,一看就是娇滴滴的大小姐。
路人甲看不去了,“人家穿的衣裳,一件抵你一年的忙碌。”
老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,“她穿的就是钱买来的,说不定是偷的哪家裁缝铺的,家里有开裁缝的,你们最好回去看看。”
“这是一品阁的新款。”人群中,一女子道。
苏灵儿寻声望去,是户部侍郎的千金李爱儿,她今日恰好路过,刚从轿子里走下来。
她欣喜的走向苏灵儿,亲昵的挽住了她的臂弯,甜甜道:“灵儿姐姐。”
被老熟人看了笑话,苏灵儿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爱儿妹妹。”
李爱儿将目光转向黑心老板,“你知道你眼前的这位是谁吗?”
“说出来吓死你。”
老板不惧道:“不管是谁,偷了东西就要认罚。”
“对!”一男子附和道。
李爱儿瞪了他一眼,那人立刻偃旗息鼓。
李爱儿怒道:“瞎了你的狗眼,看清楚了,这是苏侯爷的千金。苏侯爷认识吗?那可是当今圣上的结拜兄弟,就是圣上来了,也得唤这位小姐一声姑姑。”
苏灵儿拉拉她的衣袖,小声道:“妹妹,严重了。”
李爱儿微侧头道:“不说严重点,怎么能让他们怕你。你呀,你就是平时太低调了,让他们觉得你软弱可欺。”
苏灵儿继续小声道:“但我不是圣上的姑姑呀。”
李爱儿尴尬道:“先凑合凑合。”
她又吵着老板大声喝道:“听明白了吗?土包子。”
苏灵儿没忍住笑了出来,那老板长得又矮又挫,偏身材还很臃肿,确实和包子有几分神似,而眉间的褶子,正好对应了包皮褶子。
“素馅土包子!”李爱儿没忍住又吐槽了一句。
“你们仗势欺人!”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老板是在公然污蔑,虽然李爱儿已经搬出了权势地位,但此刻他一点心虚害怕的样子都没有,想来是个惯犯。
面对惯犯,苏灵儿从来不会手下留情。
她道:“既然你都说我仗势欺人了,那我要是不仗点势,岂不是对不起你的评价?”
“你说我的丫鬟偷了你的东西,但你说不出来是什么东西。为了自证清白,不如我们报官处置。一来,公平公正,而来嘛~我看你这摊位经营不善,恐怕除了我之外你还讹诈了不少人吧?”
“报官后,咱们一并处置了。”听到这里,那老板终于慌了神,衙门的醒堂木下,难有倔口。
苏灵儿转向众人道:“诸位,今日他敢诬陷我,明日就敢诬陷在看的各位。劳烦各位,做个见证。是我丫鬟偷的,那就依法办事。如果不是我丫鬟偷的,那么就是这位老板栽赃陷害,他如此买卖有违公序良俗,咱们也依法给他办了。”
“好!”
“我去报官。”好事者,遥遥领先道。
见那人急奔向衙门的方向,老板吓得两腿发软。
今天算是放屁砸脚后跟——倒霉到家了。
苏灵儿又小声对李爱儿道:“一会儿衙门来人,你先避避。”
李爱儿诡笑道:“这种好事,可不能让你把风头全占了去。”
苏灵儿无奈的摇摇头,哪有人喜欢占这种便宜的。
“妹妹,女儿家的名声最重要,你呀,先离开吧。”苏灵儿边说边推着李爱儿往轿子去,“你们赶紧送她回去,不要被侍郎大人知道了。”
“是。”
留姐姐一人,李爱儿不舍道:“灵儿姐姐,真的不要我帮忙?”
苏灵儿安慰道:“不用,我一个人应付的来。”
轿子渐渐远去,苏灵儿的右眼直跳,恐生变故。
轿内的李爱儿,一直往后看,突然她对外道:“去苏侯爷府,快!”
日头渐沉,慢慢的要染上红晕。抬轿的护卫,加快了脚程。
约摸二刻,知县大人带着一众的跟班赶到。
“谁报的官?”
苏灵儿举手道:“是我。”
知县大人捻着八字胡,先是细细打量了一番,才问道:“何事?”
“大人,他们偷东西。”老板先开口道。
大人问话被打断,略显不悦道:“你是何人?”
“回大人,小的叫季安。”
季安?合起来不就是贱吗?
苏灵儿绷住嘴,却笑出了声。
叫季安的虽然着急,却也有些礼貌,但那女子公然取笑,大人又皱眉道:“你笑什么?”
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自己,苏灵儿赶忙垂首道:“没什么,就是想到了一个字,甚觉好笑罢了。”
知县大人好奇道:“什么字?”
苏灵儿如实道:“回大人,是一个‘贱‘字。”
“为何想到这个字?”
师爷马上附耳,大人也跟着明白了过来。
他指着季安道: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是,大人。小人今天在集市上摆摊,不料就碰到了这两……两个姑娘,他们先是左看右看,然后就是东问西问,但是没有要买的意思。这时小人心中已有不悦,只能言辞责令他们,他们被小人喝责后,便说要买那块虎玉。讲好价钱,一人开钱,一人拿着玉就走。”
知县大人突然打断道:“这好像没什么问题,不是给你钱了吗?”
季安不急不慢道:“大人,且听小人说完。”
知县大人用鼻音“嗯”了一声,收到示意,季安继续道:“小人做这个行当已有多年,观察人的本事还是有的。像他们这样的顾客,多半是不会买的,所以小人就多留了一个心眼。开钱那人将银子撂在摊位上,小人正要去拿,拿着玉的那位,就是这个姑娘,却突然说不要了。一听她不要,丫鬟打扮的那人,就欲把钱拿走。这时小人早就有所留意,果见她往回拿银子的时候,就要偷银子旁边的玉。”
“你胡说!”被平白污蔑的莺儿,忍不住插话道。
知县大人威严道:“本官没有问你,不要插话。”
收到知县大人的眼神警告,莺儿只好垂下双眸,“是。”
知县大人又问季安道:“银子搁在哪?”
季安领着知县大人走到摊位前,“这里。”
其他玉皆被整齐的摆放,唯独这里乱杂一片,玉压着玉,确实比较好下手。
知县大人略一思考,复问道:“她要偷哪块玉?偷走了吗?”
季安指着血红的圆环玉,道:“这一块,她没来得及偷,就被小人及时出声制止了。”
知县大人细想须臾,疑惑道:“若真如此,她还为何报官?”这不符合常理,难道她要贼喊捉贼?此女会有如此大胆?
季安不慌不忙道:“是小人报的官。”
“你报的官?”知县大人更加疑惑,“报官人何在?”
瘦弱的十六岁少年,马上被衙卫提了过来。
“是谁要报官?”
听到威严的声音,少年吓得双腿发软,他战战兢兢道: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哪个?”
少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,惊出一身冷汗。
瞅着眼前糊涂的少年,知县大人喝唬道:“如实说来,不然休怪本官大刑伺候。”
苏灵儿及时解围道:“大人,是我让他去报的官。”
少年说自己跑去的,可能为了好玩吧,不过现在苏灵儿为了不让他受皮肉之苦,只好谎称自己让他去的。其实退一步来讲,也并没有错。少年好心帮忙,她推波助澜一下无可厚非。
“为何报官?”此话一出,知县大人只觉得似曾相识,好似刚刚他就是在问此女来者。
眼神不自觉的瞥到季安,岂料季安又要开口,他只能拿眼神威严一下,那季安果真安分了下去。
看来他察言观色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了,倒也省的自己的一番唇舌。
知县大人在心里这么想道。
这次没了季安打断,苏灵儿道:“小女要告这位商贩污蔑,同时还要告他经营不规矩。”
一次告两,此女不太简单。
知县大人心思一转,垂眸道:“怎么个不规矩法?”
苏灵儿不卑不亢的问道:“他的摊位摆在这里,只要问价就必须买,请问这算不算强买强卖?”
知县大人沉吟半晌,师爷附耳道:“大人,这好像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。”
知县大人对苏灵儿道:“问价者,并无规定,必须买卖。”
“大人……”季安想插话,却被苏灵儿抢先一步,“大人,既然你也说了问价不需必买,那我不要他的玉,是不是没有任何问题?”
“嗯。”知县大人几乎不假思索的点头。
季安急道:“大人,你不要被她给骗了。”
苏灵儿将矛头对准季安,“请问季安先生,我骗大人什么了?”
“骗……”季安一时语塞。
苏灵儿继续道:“要说骗,是季安先生在骗人才对。”
季安有些心虚的结巴道:“我,我怎么骗了?”不过落在旁人眼里却不是心虚,而是猛然被提及的窘迫感。
知县大人同样好奇道:“他是如何骗的,你可要细细说来。若有假话,别看你年幼,本官也绝不徇私。”
听到知县大人也站自己这一队,季安当下又有了勇气,“大人明察秋毫,她说不出个长子丑寅卯,就把她拿下,送进大牢,好好改……”
知县大人瞪了他一眼,那刹那间,季安意识到自己逾越,顿时闭了嘴。
“大人,您刚刚骂我。”苏灵儿语出惊人道。
知县大人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?”旁边的师爷,惊奇的看向苏灵儿。
苏灵儿重复道:“大人,您刚刚骂了小女。”
这次知县大人听清楚了,当下辩驳道:“胡说!本官何时骂过你?”
苏灵儿道:“我说骂了就是骂了。”
知县大人气道:“你这女子,好不讲道理。”
苏灵儿不惧,问道:“大人为何说我不讲道理?”
“本官明明没有骂你,你偏说我骂了你,这不是不讲道理吗?”知县大人急的同时,脑袋也快速转动,他拿出多年断案的经验,道:“你说本官骂了你,可有人证,物证?”
苏灵儿转而问向季安,“可有人证?物证?”
知县大人这时终于明白过来,原本她在给自己设套,引诱自己跳入,再拿自己的言论去反问季安。
真是一个大坑啊!
知县大人再一次刷新了对这个小女孩的认知,这一定是哪个高门大户调教出来的女子。
任何人都可当做她的棋子,她为棋手,执掌棋局。思及此,知县大人的后背发出冷汗。
季安被问的懵了一会儿,随后坚定道:“有!”
他走到玉前,“这就是!”
“是什么?”苏灵儿跟在他后面,自然的出声问道。
“是……”季安突然打壳了,他不知道这算什么。
“大人你说,这算什么?”
知县大人又瞅了一眼血色圆环玉,道:“勉强算个物证。”
下一瞬,季安就斩钉截铁的对苏灵儿道:“物证。”
“我听到了,你不用重复。”苏灵儿打了打耳畔的风,往后退了一步,耸肩道:“玉就在此,我如何偷了?”
瞧到胜利的曙光,莺儿附和道:“小姐说的对,你的玉就在这里,谁偷走你的玉了。”
季安反应也算迅速,“你当然可以说你没偷了,那玉还在那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莺儿被怼的哑口无言,他这一套说辞可谓是天衣无缝。
想到此,莺儿学着他道:“那你当然也可以说我偷了,你这样子做无非是见我们有钱,想借机敲诈一笔。大人,莺儿恳求你速速将此等害人拿下。”
季安亦道:“大人,小人也请求你拿下这个冥顽不灵的小偷。”
莺儿忍不住怒怼道:“你才冥顽不灵!”
“你!”
现在是婆说婆有理,公说公有理。
两人吵的不可开交,知县大人挠头,师爷道:“大人,不如都带回衙门,好好审问。”看到师爷的眼神,知县大人瞬间明白可以从中捞些好处。
都说官字两张口,进了县衙,哪有不吐钱的说。
“好了,都闭嘴。”知县大人发话,原本争吵激烈的二人,瞬间熄了火,各自冷哼,背对而站。
“全部带走。”
“大人……”莺儿不可置信的转头,“大人你抓他就行了,为什么还要抓我们?”
左右衙卫已架住了莺儿,她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。
见衙卫朝自己而来,苏灵儿跑到知县大人面前,道:“大人,能不能容我再说一句?”
知县大人挥手,衙卫自退下。
苏灵儿附耳道:“大人,季安身上多了二两银子。”
听及此,知县大人眼眸一沉,“来人,搜他身!”刚刚在杂乱无章的玉里,并没有发现银子的影子,所以那二两银子,极大的可能被季安偷拿走了。
很快,衙卫就将银子从季安袖口搜了出来,知县大人喝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回大人,是银子。”到了此刻,季安依然不慌不忙道。
知县大人捏着银子,略怒道:“我当然知道这是银子,我问你,这银子哪里来的?”
季安镇定道:“卖玉得来的。”
知县大人复问道:“什么玉?”
季安道:“虎玉。”
“可是这块虎玉?”苏灵儿将摊位上的那块虎玉拿了来,顺便递给知县大人看。
知县大人摸过后,只觉入手粗糙,这玉根本不值二两银子。
不等知县大人动怒,哪知季安早已想好了措辞,“不是这块。”
苏灵儿心下一沉,“不好,上当了,真是个老油条。”
目光相对时,季安阴狠一笑。
知县大人再傻,也知道被耍了,他当即下令道:“全部带走!”
到了县衙,原本这样磨嘴皮子的小事,不需要升堂办案,但是后面跟了很多看热闹的人,知县大人只得当场下令升堂。
此刻的赌坊已开始下注,大的一方压季安赢,小的一方压苏灵儿胜。
“下多赢多,多买多赢。”
“谁会赢?”
“我看是季安。”
“我看是那个小娃娃。”
“行吗你,你这千年输鬼,不会这次裤衩子都没了吧?哈哈哈……”
“我这次就选奇的,小!”
赌庄老板聘请的摇色子高手,见是老熟人,问道:“确定?”
拿一把破扇,穿着锦衣的男子,一拍桌子道:“确定!就她了!”
看着他唯一的一锭银子也被压下,管事豪气冲天道:“好!过种!这次你要是押对了,我代表赌坊给你赔三倍。”
赌率瞬间升高,一时间,赌坊生意兴隆昌盛。
大堂上,知县大人将醒堂木一拍。
堂下立刻响起一片的“威武”声,还有杀威棍杵地的声音。
“谁是被告?谁是原告?”
跪在左边的季安抢先道:“我是原告。”
右边的莺儿亦抢道:“我是。”
两人又开始了争执,知县大人被吵的头疼,只好拍了拍醒堂木,“肃静!肃静!”
“再敢喧哗,先打十棒。”
两人皆噤声。
知县大人指着季安道:“你先说。”
季安扣了一下,才道:“回大人,小人才是原告。”
莺儿想张嘴却被知县大人抬手制止,季安冷眼斜视,嘴上还不忘鄙夷一声。
莺儿干脆闭上眼睛,眼不见心不烦。
知县大人扶住桌边,问道:“你要告什么?”
季安道:“小人要告她偷玉,她还骂小人下贱,有爹生没娘养。”旁边候听的师爷,快速拿笔记下案情。
莺儿急忙分辩道:“大人,我没有。”
知县大人严令道:“本官问你,你再答话。”
莺儿垂首道:“是。”
大堂安静一瞬,知县大人对季安道:“你说她偷玉,偷的是什么玉,可有人证、物证、旁证?”
季安已在心中过了很多遍,当即道:“她要偷小人的圆环玉,那玉方才大人已见过。”
“可是这个?”知县大人拿起盘子里的物证。
季安特意往前跪了跪,仔细瞧后,才道:“正是。”
“可看仔细了?”
季安心眼多,被这么一问,他道:“大人,能拿近些吗?天下玉相似的很多,小人恐怕眼拙了。”
知县大人将圆环玉交给师爷,“拿去给他。”
师爷将玉捧到季安眼前,季安拿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三圈,才还给师爷。
“回大人,是小人的玉。”
师爷将玉放到盘里,继续记录。
知县大人问莺儿道:“堂下女子,姓甚名谁?家住何处?”
莺儿拿出侯府气派,轻声道:“回大人,小女名唤莺儿,是苏侯爷府的丫鬟。”
知县大人心下一惊,随后了然,原来是苏侯爷的爱女,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。
“今朝几岁?”
“十三。”
“那位是谁?”知县大人指着一旁站立的苏灵儿道。
莺儿随着手指回看去,“是我家小姐。”
“快传,小女娃是苏侯爷府的千金。”外面旁听的人群,一阵躁动。
知县大人收回朝外的视线,继续问莺儿道:“你家小姐贵庚?”
“小姐……十二。”
知县大人眼珠一转,再看了一眼师爷后,对苏灵儿道:“苏小姐,本官能问你几个问题吗?哦,你站着回话即可。”
苏灵儿福身道:“谢大人。”
知县大人道:“季安说你丫鬟偷了他的玉……”
跪着的季安,插话道:“回大人,是要偷。”
知县大人白了他一眼,重新说道:“这位季安告你家丫鬟要偷他的玉,若情况属实,你可会偏袒?”
苏灵儿看向莺儿,莺儿亦会看向她,须臾后,苏灵儿道:“会!”
知县大人有些惊,随后定了心神,拿出断案的稳重,问道:“如何偏袒?”
“她的事就是我的事。”
什么都没说,又什么都说了。
知县大人没有找到突破口,只好从季安这里下手,“季安,你也听到了。与你相对的是侯爷府的人,你可怕?”
季安坚韧道:“不怕,有大人在,小人相信大人自会给小人一个公道。”
这一番话说的漂亮,苏灵儿都忍不住要为他喝彩。
知县大人为难道:“只有一个物证可不行,你还有别的证据吗?”
季安还真的想了想,“我一口咬定她的丫鬟偷玉,晾他也没有什么证据,证明我说的是谎话。”
“可想到了?”
季安回神道:“没有。”
“这……”知县大人瞅向师爷,师爷搁下毛笔,悄声道:“大人,还有银子。”
“季安,据本官观察,你摊位上的玉,可没有价值二两银子的。”
季安道:“大人可能不懂,玉这东西,玄乎的很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玉嘛~一来讲究色泽,二来要看质地,质地光滑细腻,光泽通透明亮,实乃上好的品玉。品玉之上又分山上玉,地藏玉,和空中玉。单山上玉,就又有上上、上中、上平、上末之分。上上有三种,颜色为其一,玉润为其二,其三就要看光晕。上中,则为次之。上平,就较次之。上末虽不及前三,却又好过地藏,地藏玉分了四七二十八种,每一种又有九式,一式代表一级,九式为最高级,有九王之首的美誉。九王玉已属罕见,但空中玉却又好过它三分。”
“何为空中玉?”听到这里,知县大人越发好奇,同样好奇的还有其他人,只不过都不敢开口问。
说到兴起时,季安也没打算断掉,他继续说道:“空中玉,又叫雪山玉,因它生长在巍峨的雪山之巅,雪山顶常年积雪不化,由它形成的玉石,不仅坚硬,还特别的光滑。有多滑?那就像绸缎,像少女的肌肤,白如雪,滑入水。摸上一把,温热的细腻触感,令人浑身发癫,再摸一瞬,只觉得天地变色,一切都索然无味,除了手中玉。空中玉,多为全白,白如羊奶,若其中掺了杂质,便算不得好玉,却也算不上差玉,因为它的材质在那里摆着呢。空中玉百年成才,算到现在来,也不过才几千年光阴,这种玉,可遇不可求。如果你有幸遇到了,可不要浪费此等大机缘。”
“哇,真有这么好吗?”人群有一个男子忍不住叹呼出声。
“唉,快给我看看,我这是不是空中玉?”一妇人举着她手腕上的白玉,叫嚷道。
离她较近的瘦男道:“你这才不是!刚才不是说了吗,要同体雪白,你这一块黑点,是啥?”
“哎,你不是说我都没发现,我的镯子明明没有黑点的。”
堂中的季安听到外面人的谈话,勾唇一笑,此笑正好被知县大人瞧见,他问道:“你可是知道些什么?”
季安正头,道:“回大人,小人确实有所耳闻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季安低头道:“这与案情无关。”
“本官知道,贺覃,你也停笔听听。”师爷收到命令,赶忙放下了毛笔。
季安这才放心道:“玉为雪白,却沾染上了黑点,这只能说明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苏灵儿率先发问道。
季安瞅向苏灵儿,“撞鬼。”
“啊……”堂外妇人吓得脸色惨白,惊呼出声。
苏灵儿下意识的讥讽道:“不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吧?”
季安邪笑,“苏小姐不信?”
苏灵儿道:“鬼怪之说,速来为怪谈。”
“那苏小姐,以为如何?”眼底的邪气未散,又多了三分玩味。
苏灵儿心下一震,莫非他真的有大神通?想来是为脱罪,提前埋下伏笔。
须臾之间,她已恢复心神。
“白玉沾黑,乃为好事。”
季安摇头道:“我说是鬼,苏小姐却说是好事,这倒是怪哉。”
苏灵儿不理会他的嘲弄,道:“在秦时,黑色为大吉之色,黑色又称为玄色,玄,有帝王之气,帝王气息素来蕴含真龙之气,真龙护体,当然安康昌建。你说,不是好事吗?”
妇人下沉的心,总算回升上来。
“呼~吓死我了……”
“哈哈哈,花家嫂子有福了,真龙气呀。”
为了避免百姓继续议论天子,知县大人拍案道:“言归正传。季安,你卖的是什么玉?”
季安卖关子道:“大人不妨猜一猜?”
知县大人开始沉思,“本官猜不出来。”
“大人,其实很容易。我给你把价值说一下,你就知道了。”
知县大人好奇道:“什么价值?”
季安道:“玉的价值。”
知县大人再次好奇道:“玉还有定价?”
“自然。不然大人怎么知道这玉值不值钱呢?”
知县大人被噎,只能尴尬的抿唇。
堂下的季安,含笑道:“与大人开个玩笑。”
知县大人严肃道:“季安,公堂之上,不可玩笑。”
季安抢答道:“下不为例。”
知县大人无奈,“算你无心。你继续说。”
“我刚刚说的都是好玉,好玉无价,价高者得!这普通的玉嘛~”
瞧关子卖的差不多了,季安接道:“普通玉并不值钱,它是用普通石头雕刻打磨出来的,石头多常见,大街小巷随时随地都能捡起一大把。”
“就算多如牛毛,也有个低价吧?”
“大人问得好。”稍后,季安略显为难道:“不过小人若是回答了大人,就会被同行业的……找麻烦了。”
知县大人摆手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好半晌,季安鼓足勇气道:“成本价,一文钱。”
“什么?一文?”在场的无一不震惊,无一不惊掉了下巴。
“啊……天杀的玉贩子……我前几日还花了五百两买了一个,啊……我的房契……地契……”
“我的女儿……爹对不起你呀……”
先哭倒了一个,又昏过去了一个。
这玉器贩卖,竟是这般惨绝人寰?
知县大人只觉得头疼,他总感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“快去看看。”衙卫得到命令,迅速跑了出去。
知县大人不善的眼神瞥到季安,季安只能揉揉鼻头,“大人,是你让我说的。”
知县大人责备的话,怎么也讲不出来。
大堂渐渐安静下来,县大人指着银子道:“这二两银子,便是卖普通玉所得?”
“大人说的是。”季安垂首
“卖给谁了?”
“这……”季安脸色略显尴尬
知县大人问道:“有何为难之情?”
季安这才道:“过路人,小人也记不清他的长相了。”
知县大人不信道:“你不是最会察言观色,他已二两买了那普玉,你当真没有印象?”
“大人有所不知,像他这样的只能算是普通顾客,所以小人并没有放在心上。”
芝麻大点的钱财已入不得他的眼,知县大人心下骇然,要知道普通百姓一年忙碌到头也不过才几两银子。
“不好了,有人上吊了……”长街上,有人自南向北呼告道。
“何事喧闹?”
不等衙卫出去查看,就有一百姓闯入大堂之内,“大人,大人,有人跳井了……”
不大一会儿,县衙门口躁乱不堪,知县大人只能下令退堂。
“大人,他们怎么办?收监还是放……”师爷话没问完,知县大人就已跑的没影子了。
苏灵儿,季安,莺儿和师爷,八目相对,两两无言。
最后还是苏灵儿提议道:“师爷,不如你先去处理新案子吧?”
“那你们在此等候。”师爷说完,便匆忙跑了出去。
一瞬间,大堂内,只剩下了三人。
苏灵儿看了一眼季安,问出心之所想,道:“是你设的局?”
“小姐想多了。”季安端的是正派风气,苏灵儿有一瞬间的恍惚,但她总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,却又想不明白。
苏灵儿沉思道:“他怎么会知晓自己今天会出门?又怎么会断定自己一定会去他的摊位买东西?如果为了曝光玉器的价格,那么这盘棋未免太大了吧?他是从何时筹谋的?他又是如何布局的?又是如何掌控局势的?局势的发展,似乎很得他心?”
不由得苏灵儿不多心,若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巧合,那未免也太巧合了吧?
“玉器很赚钱吗?”苏灵儿没来由的又问了一句,季安现在倒是难得好说话,完全没了一开始咄咄逼人的姿态。
“还好,看人。”季安说的很平静,似乎在想事情。
趁别人思考的时候提问,最能得到答案,“你是什么人?”
季安笑道:“会赚钱的。”
苏灵儿接问道:“赚了多少?”
“娶你的话,可能差点。”
这须臾之间,季安好似变了一个人,苏灵儿竟觉得他有一丝少年气。
“你,你怎知娶我多少钱?”苏灵儿差点被带偏,脸红一瞬后,又及时拐了回来。
“桂春院的头牌一晚还要千金,那侯爷的女儿,不得万金?”
季安竟是通过对比得出的结论,莺儿当下气的将苏灵儿护在身后,圆眼怒视着季安,“那些人岂能和小姐相比!你这登徒子,一会儿大人回来,定要掌你的嘴。”
季安只笑不怒,“难道我说错了吗?”
莺儿被将了一军,若与他理论,无论赢或败,都会影响到小姐的声誉,当下张口无言。
苏灵儿也不想与他多做纠缠,直截了当道:“季安,不似寻常名,人也不是寻常人。不管你有何目的,今日你脱我下水,来日记得报答我。”
季安又露出来了邪笑,“小姐怎知我会报答?”
苏灵儿高深莫测道:“你的目的已达成。”
季安眼底显出惊艳之色,“小姐果然聪慧。”
其实苏灵儿并没有想明白,只是诈了他一下,没想到竟得到了真相,当下谦虚道:“不及你。”
“小姐要走?”
苏灵儿淡笑道:“知县大人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吧?”
聪明人之间,一点就透。
季安礼貌道:“小姐请。”
到了府衙门口,正好碰到了父亲,“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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